音乐会在人死后继续回响吗？

深夜江面上回荡的旋律让我不禁思考，音乐真的会随着生命的消逝而停止吗？那个叫苏晚的女孩，明明已经沉入冰冷的江水三天，可她最爱的《月光》却依然在江堤上诡异地回响。这让我想起去年在音乐学院打捞的另一具尸体——一位大提琴手，当他的遗体被打捞上来时，围观的人都声称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大提琴声。科学或许会解释说这是风声、水声产生的幻觉，但吃这行饭二十年，我见过太多用常理解释不了的事。

那些挥之不去的旋律

有研究表明，人在濒死时大脑会释放大量神经递质，这可能让某些感官体验被无限延长。就像老式唱片机断电后，唱针还会在惯性作用下划过唱片，发出最后的颤音。我曾经打捞过一个溺亡的民谣歌手，他的家人在辨认遗体时，坚持说听到了熟悉的吉他扫弦声——虽然当时现场根本没有任何乐器。

更离奇的是2018年长江打捞案，三个音乐学院的跳水者。当地渔民连续七天在事发水域听到三重奏，连不懂音乐的我都听出了小提琴、大提琴和钢琴的配合。最匪夷所思的是，三个孩子的尸体最终找到时，竟然保持着演奏时的姿势，手指关节呈现演奏和弦的弯曲状态。

科学解释不了的共鸣

物理学家说这可能是一种”声学记忆”现象——特定环境下，建筑物或水体能像录音机一样储存声音。但为什么只有特定的人能听见？为什么总是死者生前最爱的曲子？武汉大学有位研究超自然现象的教授跟我聊过，他认为强烈的执念可能真的会改变物质世界的某些规律，就像量子物理中的观察者效应。

记得有个老渔民跟我说，他年轻时见过一对投江的恋人。第二年忌日那晚，整条江都回荡着他们生前合唱的船歌。当时几十个渔民都听见了，还有人跟着调子哼了起来。这种事用”集体幻觉”来解释，未免太过敷衍。

现在每次经过那段江堤，我都会不自觉地放慢车速。有时是幻听，有时是真的隐约听到钢琴声。谁知道呢？也许有些旋律，注定要比生命更长久。就像那些沉在江底的音符，依然在漆黑的水下，执拗地寻找着知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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