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的前未婚妻怎么死的?

这个深夜，当席城带着满身血迹坐进副驾驶时，关于他前未婚妻死亡的谜团就像车窗外飘荡的雾气一样纠缠不清。我在后视镜里瞥见他紧闭的双眼，那句”只是前未婚妻的忌日”轻描淡写地带过了一个可能比他表面伤口更深的故事。作为一个熟知这座城市黑暗面的老司机，我隐隐约约记得三年前那则轰动一时的新闻：年轻貌美的富家女在一场离奇车祸中香消玉殒，而当时她的未婚夫——正是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席家少爷。

那场车祸特别蹊跷，现场没有任何刹车痕迹，就像那辆红色跑车故意冲着山崖驶去。警方的调查报告最后含糊地归结为”车辆故障”，但坊间传闻却在悄然滋长：有人说在监控录像里看见她曾回头张望，表情惊恐；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事发前她曾向闺蜜透露过”如果下周我没能出席订婚宴”之类的古怪话语。更奇怪的是，事故现场找到的那枚卡在挡风玻璃缝隙里的金属袖扣，后来却没出现在证物清单里——而席城当晚正式场合常戴的，正是同款的Van Cleef & Arpels限量版袖扣。

这些年来，每到忌日前后，席家大宅就会传出压抑的争执声。去年这个时候，我载过席家的老管家，老人醉醺醺地念叨着”小姐死得冤啊”。等我追问详情，他却像突然清醒似的闭口不言，只是往我手里塞了张皱巴巴的照片——照片里席城和他的未婚妻站在游艇上，女子笑得明媚，而他的右手正死死扣着她纤细的手腕，指节发白。

车子碾过湿滑的山路，席城西装上未干的血迹在真皮座椅上洇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此刻的神情与照片里如出一辙——那种混合着占有欲和毁灭欲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死者闺蜜在专访中的哭诉：”她说过想解除婚约的。”此刻北山公墓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而我突然意识到，或许三年前的那个雨夜，也有这样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站在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旁，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掉袖扣上的血迹。

难怪警局档案室里那个尘封的蓝色卷宗总在忌日前后被人翻开，难怪每次重查此案的老探长都会接到匿名电话。就在上周，法医科的小张还神神秘秘地说有人高价收买当年的尸检报告，特别强调要查看死者颈部的瘀伤照片。我偷偷瞥了眼副驾驶——席城左手无名指上那道狰狞的伤疤，简直像极了…某种反抗时留下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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