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门开了。
高洁走了出来。
像一簇骤然点燃的野火,瞬间燎着了树下所有浑浊的眼珠子。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旧衬衫,腰身却收得极紧,下摆塞进一条同样半旧的靛蓝布裙里。那裙子,布料寻常,剪裁也普通,偏生裹在她身上,便有了说不出的风致。随着她弯腰在门口矮缸里舀水的动作,那腰肢便软软地塌下去,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饱满的臀线在布裙包裹下,绷出圆润而充满生命力的轮廓。
她舀起一瓢水,哗啦浇在脚边几株蔫头耷脑的指甲花上。水珠溅起,有几滴沾湿了她裸露的一小截脚踝,皮肤在炽烈的阳光下白得晃眼。
“嘶——”树根下,豁牙李猛吸了一口口水,烟灰簌簌掉在汗湿的胸膛上,“瞧见没?就这腰!这腚!啧啧啧,他娘的老天爷捏她的时候,怕是把勾男人的本事全揉进去了!”
“可不是!”旁边一个精瘦汉子,外号“麻杆”,眼睛黏在高洁弯腰时领口不经意泄出的那抹腻白上,“老王头活着那会儿,就他娘是个没福气的病秧子,哪消受得起这妖精?死了倒好,留这么个活寡妇,天天在咱眼皮子底下晃悠,这不是存心要人命嘛!”
“嘘!小声点!”另一个年纪稍长的推了麻杆一把,眼神却同样黏腻,“人家现在可是‘高会计’,管着村里账本呢!小心她给你穿小鞋!”
“嘁!”豁牙李不屑地啐了一口浓痰,浑浊的眼珠里满是下流的揣测,“账本?谁知道她这会计咋当上的?就凭她?哼,还不是靠那身骚肉?你们想想,深更半夜,她那屋里的灯,哪一晚不是亮到三更半夜?一个寡妇家家的,点灯熬油给谁看?给鬼记账呢?”
粗鄙的哄笑声像一群绿头苍蝇,嗡嗡地在闷热的空气里炸开。污言秽语编织成一张无形的、沾满唾沫星子的网,牢牢罩向那个在烈日下沉默浇花的女人。
高洁直起身,额角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似乎对身后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毫无所觉,只是抬手,用手背蹭掉溅到下巴上的水珠。动作间,那截白皙的手腕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睫低垂着,遮住了眸底深处那潭死水般的沉寂。只有紧抿的唇角,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的直线。
她转身,端着空瓢,像一朵被烈日晒蔫了却依旧挺直茎秆的花,沉默地走回那扇破旧的木门里。
“哐当。”
门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和窥探。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光线陡然暗下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廉价肥皂和旧木头混合的味道。墙角堆着几麻袋晒干的草药,散发着苦涩的清香。唯一像样的家具是窗下一张掉了漆的旧书桌,桌面坑洼不平,却异常整洁。一盏蒙尘的白炽灯垂挂在上方,灯绳被摩挲得发亮。
高洁没有点灯。她走到桌边,在唯一一把还算完好的木凳上坐下。桌上摊着几本翻得卷了边的厚书,书页边缘密密麻麻写满了细小的笔记。一本摊开的英汉词典,书脊几乎要断裂。旁边是一摞写满了演算公式的草稿纸,字迹清秀而疲惫。
她从抽屉最深处摸出一个磨得发亮的铝制饭盒,打开盖子。里面是早上剩下的半个硬邦邦的杂粮窝头,还有几根腌得发黑的咸菜。她就着桌上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缸里凉透的白水,一口一口,沉默而机械地咀嚼着。吞咽时,干硬的窝头刮擦着喉咙,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窗外的喧嚣早已远去,只有树上的知了在声嘶力竭地鸣叫。阳光透过窗棂的破洞,在地上投下几块小小的、刺眼的光斑。高洁吃完最后一口窝头,拿起那本厚重的《高等数学》,翻到夹着半截铅笔的那一页。密密麻麻的符号和公式如同沉默的海洋,瞬间将她单薄的身影吞没。
她低垂着头,颈后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白皙的皮肤上。灯光还没亮起,只有窗外渐斜的日光,将她伏案的剪影拉得细长而孤独。偶尔,她停下笔,蹙着眉,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是在叩问着这令人窒息的现实,又像是在无声地对抗着什么。
时间在笔尖沙沙的摩擦声和窗外单调的蝉鸣中悄然流逝。光线越来越暗,直到屋内几乎看不清字迹。高洁终于抬起头,揉了揉酸涩发胀的眼睛。她没有起身点灯,只是静静地坐着,望向窗外那片被夕阳染成血色的天空。那眼神,空洞得仿佛一口枯井,映不出半点霞光。
许久,她才像是积蓄了足够的力气,伸出手指,勾住了那根油亮的灯绳。
“嗒。”
一声轻响。
昏黄的光晕骤然亮起,瞬间填满了这间狭小破败的屋子,也照亮了书桌上那片沉默而浩瀚的战场。光芒将她孤独的影子,牢牢钉在了斑驳的土墙上,像一个无声的、倔强的图腾。
高义村的日子,像村口那条浑浊的小河,裹挟着泥沙和枯枝烂叶,缓慢而滞重地流淌。豁牙李和麻杆他们关于高寡妇“夜夜点灯熬油”的揣测,依旧是老槐树下永不褪色的谈资,被咀嚼得越发下流不堪。
直到那个燥热得连狗都懒得喘气的午后,一阵刺耳的、几乎要把人耳膜撕破的摩托车轰鸣声,像把烧红的钝刀子,猛地捅进了高义村的死水潭里。
“突突突突——嘎吱!”
一辆沾满泥浆、喷着黑烟的绿色邮政摩托,带着一股呛人的汽油味,一个急刹,停在了村委会那排低矮的平房门口。骑车的邮差摘下头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和灰,扯着嗓子喊:“赵有田!赵有田村长在不在?挂号信!国际的!”
这一嗓子,像在滚油锅里泼了瓢冷水。村委会门口几个打盹的老头瞬间惊醒,树荫下纳鞋底的婆娘们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支棱起耳朵。连豁牙李都忘了舔他那根快化掉的老冰棍,伸长脖子往那边瞅。
村长赵有田正蹲在门口石阶上,就着半块咸菜疙瘩啃窝头,闻声一激灵,差点噎着。他慌忙把窝头塞进裤兜,沾着咸菜沫的手在裤腿上胡乱蹭了蹭,小跑过去:“在呢在呢!啥…啥国际挂号信?俺家祖宗八代都在土里埋着,哪来的国际亲戚?”
邮差不耐烦地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拍在赵有田沾着窝头渣的手里:“高洁!收件人是高洁!地址写的你们村委会!签收!”
“高洁?!”赵有田的声音陡然拔高,破了音,像只被掐住脖子的老公鸡。他捏着那信封,眼睛瞪得像铜铃,仿佛那不是信,而是块烧红的烙铁。信封上印着他不认识的洋文,花花绿绿,中间几个烫金的方块字在毒辣的日头下闪闪发光——“录取通知书”。
落款处,是一行同样烫金的、龙飞凤舞的洋文大学名字,透着股说不出的遥远和威严。
“这…这…”赵有田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越抖越厉害,指关节僵硬地蜷曲着,活像得了鸡爪疯。那薄薄一纸信封,此刻在他手里重逾千斤。他翻来覆去地看,那烫金的字刺得他眼晕,“录取通知书?还是…洋人的大学?给…给高寡妇的?搞错了吧?她…她能考这个?”他语无伦次,抬头茫然四顾,像是在向周围同样目瞪口呆的村民求证。
“哗——!”
短暂的死寂过后,人群猛地炸开了锅!
“啥玩意儿?高寡妇?考上洋大学了?”
“我的老天爷!这…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就认得几个数,记记账吗?”
“假的吧?肯定是假的!她男人死了才几年?她哪来的钱?哪来的本事?”
“哎哟喂,快看村长那手抖的!跟摸了电门似的!”
“那金晃晃的字…老天爷,真考上了?”
议论声、惊呼声、质疑声如同滚沸的开水,瞬间淹没了小小的村委会门口。豁牙李手里的冰棍彻底化成了糖水,滴滴答答落在他肮脏的裤腿上,他也浑然不觉,只是张大了嘴,露出豁掉的门牙,活像见了鬼。麻杆使劲揉了揉眼睛,又踮起脚尖去看赵有田手里那烫金的信封,仿佛想从那上面抠出“骗局”两个字来。
赵有田被周围七嘴八舌的声浪吵得脑仁疼,他捏着那封仿佛能烫伤手的信,猛地一跺脚,扯开破锣嗓子吼道:“都吵吵啥!闭嘴!李会计!李会计死哪去了?快!快去!把高洁给我叫来!立刻!马上!”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皱纹都因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而扭曲着,捏着信封的手,依旧抖个不停。
消息长了翅膀,比那邮差的破摩托还快,瞬间飞遍了高义村的犄角旮旯。当高洁被李会计半请半催地带到村委会门口时,小小的空地上已经乌泱泱挤满了人。男女老少,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颜料铺子——惊疑、不信、嫉妒、茫然,还有一丝被巨大冲击震得回不过神来的呆滞。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齐刷刷打在高洁身上。
她依旧是那身半旧的碎花衬衫靛蓝布裙,洗得发白,却干净齐整。一路走来,脚步很稳,背脊挺得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总是低垂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暗流。
赵有田看到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个箭步冲上前,把那个烫手的信封几乎怼到她眼前,声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抖:“高…高会计!这…这是你的!你…你快看看!这到底…咋回事?”
高洁抬起眼,目光掠过赵有田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老脸,掠过周围密密麻麻、神情各异的村民,最后,落在了那个印着烫金大学徽章和字样的信封上。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她伸出手。那双手,纤细,指节处有常年劳作的薄茧,此刻却稳得出奇,没有一丝颤抖。指尖触碰到光滑的牛皮纸,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却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眼底深处压抑已久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火焰!
她拆信的动作很慢,却很稳。撕开封口,抽出里面同样印着烫金校徽、纸质厚挺的通知书正文。她展开,目光一行行扫过那些庄重而陌生的英文,最后定格在清晰印着她名字拼音的那一行。
没有欢呼,没有尖叫,甚至没有一丝笑容。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看着那张薄薄的纸。阳光穿过老槐树稀疏的枝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围所有的喧嚣——赵有田焦急的询问,村民们交头接耳的议论,豁牙李不怀好意的嗤笑——仿佛都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在外。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赵有田等得心焦,忍不住想再问时,高洁缓缓抬起了头。
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那么快,砸在通知书光滑的纸面上,洇开一小团深色的水迹。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大颗大颗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襟。她死死咬着下唇,用力到渗出血丝,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哽咽,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承受着千钧重压。
那不是喜极而泣。那眼泪里翻滚着的,是无数个在昏黄孤灯下熬干心血的深夜的苦楚,是吞咽干硬窝头时刮过喉咙的刺痛,是背负着“狐狸精”污名踽踽独行时刺骨的寒风,是几乎要将人压垮的绝望和孤独!
这汹涌的、无声的泪水,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刹那间,喧嚣的村委会门口,死一般的寂静下来。那些原本充满质疑、揣测、甚至鄙夷的目光,此刻全都凝固了,被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震动所取代。豁牙李脸上的嗤笑僵住了,麻杆张大的嘴忘了合上,连赵有田都愣住了,捏着烟袋的手停在半空。
高洁没有理会任何人。她颤抖着手指,小心翼翼地将那张被泪水打湿了一角的通知书重新折好,珍而重之地放回信封里。然后,她抬起手,用同样沾着泪水的袖子,狠狠地、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再抬起头时,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寒星,直直刺破周遭凝固的空气。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那封承载着她全部血泪和未来的信,紧紧、紧紧地捂在了心口。仿佛那是她唯一的热源,是她从这片令人窒息的泥沼中,唯一能抓住的、通向光明的绳索。
赵有田看着高洁挺直的、却微微发颤的背影消失在村道拐角,猛地一拍大腿,像是终于从一场大梦里惊醒过来,脸上混杂着震惊、激动和一种被巨大荣光砸中的晕眩感。
“都愣着干啥!”他扯开嗓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劈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高会计!不!高状元!给咱们高义村争了天大的脸面!考上洋状元了!这是咱们村开天辟地头一遭!必须办!大办特办!流水席!摆它三天三夜!让十里八乡都看看,咱们高义村,飞出了金凤凰!”
村长的命令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的波澜迅速席卷了整个村庄。质疑和流言在“洋状元”这块巨大的金字招牌面前,暂时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骄傲、好奇与巨大冲击力的集体亢奋。杀猪宰羊,搬桌挪凳,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平日里舍不得点的百瓦灯泡也拉了出来,把村委会前那片打谷场照得亮如白昼。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肉香、酒气和喧闹的人声。
流水席开席那晚,打谷场成了高义村有史以来最亮、最闹腾的心脏。十几张油腻腻的八仙桌挤得满满当当,猜拳行令声、小孩的哭闹声、婆娘们高亢的谈笑声混作一团。豁牙李、麻杆之流也挤在人群里,抱着酒碗,眼睛却像探照灯似的,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搜寻着那个今晚绝对的主角。
高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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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寡妇这人物写得太生动了,从被侮辱的处境到逆袭考上大学,看得我鼻子发酸 😢
哭死我了,通知书那段真的看到泪崩,忍了那么多委屈终于可以走出去了
特别是深夜学习的段落,那种孤独感简直隔着屏幕都感受得到
豁牙李和麻杆那几个闲汉的嘴脸描写得太真实了,村里这种人最讨厌
是啊,这种人最讨厌了,自己没本事就只会盯着女人看,活该被狠狠打脸
那一滴泪打在通知书上的细节绝了!作者能不能快点更新?想看高洁出国后的故事
催更+1!跪求出国的续篇,钱包都准备好了 🌟
这个高洁也太惨了吧,被村里人这么指指点点,看得我好生气 😤
看得我捏拳头!村里那些闲汉现在脸肯定肿成猪头了吧?
对对对,每个村都有豁牙李这种屌癌晚期的光棍,整天就知道盯着别人家媳妇看 🤬
没想到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也能写出这么撩人的感觉,作者文笔绝了!
高洁那段学习到深夜的描写太戳我了,一盏油灯下苦读的样子仿佛就在眼前
太真实了,我们村以前也有个寡妇,整天被那些老光棍盯着看 🤬
感觉作者肯定有农村生活经历,那些细节太真实了
看得我眼泪汪汪的,通知书送到那段太戳心了!
哈哈哈哈豁牙李被狠狠打脸的样子我能笑一年!
想知道高洁后来出国了没?作者赶紧更新啊,等不及了!
作者快更新!等不及要看她出国后的故事了!
那个深夜点灯学习的描写太有画面感了,戳到我了
麻杆那几个闲汉的描写笑死,跟我二舅村里那帮人一模一样
莫名觉得好飒!一个寡妇独守空房还能学成这样,太励志了👍
最带感的就是那帮闲汉被啪啪打脸的场景,太解气了!作者细节描写一流
这村里的闲汉们真恶心,整天盯着寡妇家看,脑子里都想些啥啊!
太心疼高洁了,白天要忍受流言蜚语,晚上还要熬夜学习,这日子怎么熬过来的啊 😭
最打脸的就是当录取通知书送达的场景,那些闲汉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哈哈
作者写得真好!高洁这种坚强的女性形象太有冲击力了,看得我热血沸腾的
确实写得很棒,但是人物塑造可以更立体一点,寡妇逆袭的故事容易雷同
麻杆那几个闲汉简直跟我老家的光棍们一个德行,看见漂亮小媳妇就走不动道
这更新也太慢了吧,好想知道高洁后来出国的故事,作者快回来填坑啊!
同求更!每天刷好几遍就怕错过更新
高洁这人物塑造得太厉害了,一个农村寡妇硬是靠自学考上国外大学,看得我都想重拾书本了
看完整个人都燃起来了!作者细节把握得太到位了,那段深夜学习的描写肝疼 😭
等不及想看她出国后的故事!作者求你快更新啊,每天刷三遍最新章节 😫
我奶看了都说这就是她年轻时候村里的样子,连那些闲汉的歪理都一模一样 🤬
我爷爷说那时候村里的流言真的能逼死人,太真实了
在公厕看哭了,周围人以为我失恋了,其实是为高洁流的泪!
那段出录取通知书的戏码太解气了!比看复仇爽文还带劲 👏
确实,看通知书那段我都跟着哆嗦了,简直比考大学还振奋人心!
姐妹们看到没?这就是知识改变命运的真实写照!
没错没错,知识真的能改变命运。高洁太给我们女性长脸了!
楼上的姐妹说得太对了!知识确实是改变命运的钥匙啊!
作者文笔太好了,我能在高洁身上看到现实版的《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呜呜
同感!这本书比那些爽文真实多了,每个细节都戳到我心里去了
这文章看着看着眼眶就湿了,高洁的坚持太让人心疼了!
这种深夜苦读的感觉太戳了,作为一个曾经的考研狗完全懂那份孤独
深夜学习的场景太真实了,读书人都懂那种亮灯到天明的滋味 😭
从被说闲话到考上大学,高洁用实力打了那些长舌妇的脸!
不是我说,这村里那些闲汉也太恶心了,整天就知道盯着人家寡妇看!
作者文笔绝了,看得我半夜在被窝里咬牙切齿的!
通知书到的那一刻,所有吃过的苦都值得了呜呜呜…
给我看激动了,这不比那些爽文好看啊!
这种题材写得真不错,比那些无脑爽文强多了 👍
高洁这角色太真实了,让我想起了老家的一个阿姨,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
看到通知书送达那段我直接哭崩!那些闲汉的表情可以想象有多精彩哈哈哈
想问下高洁后来是学什么专业的?作者能不能多写这方面的内容呀
跟我回老家的感觉一模一样!村里那些闲汉现在还是这个德性,让人无语 🤬
作者快更新啊!好好奇高洁到了国外会发生什么?会不会还有人惦记着她?
作者快更新啊!想知道高洁出国后第一个月是怎么过的,会有人接应她吗?
那段深夜点灯学习的画面写得太绝了!感觉都能闻到书页和劣质灯泡的味道
看完这个我把我那积灰的书都翻出来了!真是太励志了 👍
高洁的故事太有现实感了,那些闲言碎语真的能杀人
看到流泪!那个年代一个寡妇要活出人样得付出多大代价 😭
豁牙李这种人真恶心,作者把他们写得太像了,想起我们村那几个光棍
等更等疯了!想知道高洁出国后第一个月生活费怎么解决的?
通知书那段太解气了,感觉比我考大学时候还激动!
作者文笔太好了,把一个人物从低谷到逆袭的过程写得这么生动
作者的人物塑造确实厉害,特别是那些细节描写,简直神了!
这情节比爽文还过瘾,但又是真实存在的故事 😭
看到录取通知书那段我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高洁太不容易了😭
那些闲汉现在脸都肿了吧,活该!
作者写得太真实了,村里每个人物都活灵活现,尤其是豁牙李那几个二流子!
高洁半夜学习那段看得我浑身发抖,这不就是我们农村孩子的真实写照吗?
想问下作者接下来会写高洁在国外的生活吗?好期待啊!
这个人物塑造太成功了,完全能想象那些闲汉看到通知书时像吞了苍蝇的表情🤢
每次看到高洁被村里人说闲话那段就来气,气得我都想穿进书里骂他们一顿!
那些深夜苦读的日子太熟悉了,不争馒头争口气,为高洁点个大大的赞👍
作者快更新啊,现在每天晚上都要来看三遍有没有新内容!
高洁这样的农村寡妇都能靠自学考上国外大学,让那些整天嚼舌根的闲汉们目瞪口呆,太解气了!
看到通知书那段我哭惨了,这不就是我们老一辈农村妇女的真实写照吗?能熬出头真的不容易 😭
那些闲汉的嘴脸太真实了,跟我老家那些人一模一样!气得我想冲进书里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
文章把农村妇女受的委屈全写出来了,尤其是夜里点灯学习那段,边看边掉泪
这种题材写得这么生动的真不多见,我都想去查查是不是真事儿改编的了
特别想知道高洁后来在国外怎么生活的?作者求更新啊,每天都在等下一章!
有没有类似背景的真实故事推荐?看完这篇突然对农村女性奋斗史特别感兴趣
作者写得太真实了,那几滴泪落在通知书上的画面我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
比爽文还带劲!就看不得村里那群闲汉的嘴脸,终于被狠狠打脸了
想知道高洁学的是什么专业?感觉肯定是个很厉害的方向吧
高洁可能是学计算机或者金融吧,这些专业在国外好找工作
这篇文章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太真实了!农村的闲言碎语真是能把人逼疯 😤
想知道高洁后来在国外怎么样了?书里有提到她学的是什么专业吗?
豁牙李那几个闲汉的嘴脸太典型了,跟我老家那群光棍一模一样,整天就知道嚼舌根!
高洁夜里点灯学习那段写得真好,让我想起来高考前熬夜复习的日子 😭
录取通知书那段看得我泪奔,这种逆袭情节太戳人了!
那些闲汉看到通知书时候的表情我能想象出来,肯定跟吃了苍蝇似的哈哈
作者文笔太好了,把一个人物从受气包到扬眉吐气的过程写得这么生动!
这文章看得我眼泪哗哗的,高洁太不容易了!
卧槽,豁牙李那几个货色也太贱了吧!感觉跟我老家那群二流子一个德行!
深夜点灯学习那段太戳心了,我高考那年也是这样熬过来的 😢
强烈请求作者写续集!想知道高洁在国外的奋斗故事!
作者把高洁那种倔强又隐忍的特质写活了,看通知书那段简直绝了!
读完感觉浑身热血沸腾,这才是真正的大女主啊!